他站直了身子,撑着桌面也没立刻走,只是看了眼窗外,然后闲聊似说,“挺湿。”
他意有所指,陈眠对他的不分场合皱了下眉。
却听见底下有人接话。
“是啊,这春雨,一场场的,说来就来,到处都湿,走哪儿都一滩水。”
沉域笑了声。
似乎刚才发脾气的人不是他。
沾着陈眠淫水的手随意插进了口袋里,挺直着背脊,姿态闲散地往下走。
声音淡淡地落了个,“是,挺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