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知珩正拿着镊子慢条斯理喂笼子里的乌鸦,一丝丝光线透入,照得笼子金灿灿地。这笼子是金子做的,里面夸张放着各色各样的钻石,只是因为这只乌鸦别的不喜欢,看见亮闪闪的东西就喜欢往自己窝里搬。
女佣知道他很宝贵这些鸟,听他问了一句昨天送来的鸟在哪。她眼神飘了飘,有些心虚。
那些鸟死了,从南美洲空运过来关在笼子里一个晚上就死了。
见她不答,魏知珩顿了投喂的手,回过头看她:“你是哑巴?”
“抬头。”
昏暗的房间里,一摸淡青色的身影。
女佣怯懦地抬起头看他,脸很白,很小,下巴尖尖的,水汪汪的一双眼睛,很大,也漂亮,被透进来的光一照,竟有几分像玻璃珠。
男人审视的目光过于威压,那股扼人喉咙的氛围令她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