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睡觉、只想在睡梦中把所有烦心的感情问题通通抛掉,再也不去理会。
朦朦胧胧中,有人来到他的身边,温婉的女性香氛将他包围。来人俯子,皱眉轻问:「怎么喝得这么醉?」
「还好了,只喝了一打。」他直觉地咕哝著回答。
「两打。」那个声音纠正他的认知错误。
「哦,两打。」他低应了一声,随即两眼一翻,失去所有记忆。迷迷糊糊中,只感到有人用力把他架起,像拖死猪似的给拖出了门。
翌日早晨,天晴气朗。初升的太阳将金色光线透过窗棂洒进卧室,照在凌乱的大床上。
季礼哲就在这温暖惬意的气氛中缓缓醒了过来。他感到眼皮有些痒,伸手揉了揉,睁开眼楮。首先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名女子光滑的果背。
他顿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