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垦丁的事,有紧急到来不及通知她,还是他故意让彼此有喘息的空间,或者他根本后悔了前晚的举动,不想看到她二
她将手肘放在桌上,双掌支撑著被一团浆糊糊满的脑袋。
什么都不能想,却什么也想,好烦!
她桌上的专线响起,她换了一个姿势,懒洋洋的接起电话。「喂,白宏。」
「是我。」任承融柔柔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立刻正襟危坐,唇角漾起一抹连她也没察觉的笑容。「你不是去垦丁了吗?」她的嘴巴紧靠话筒,压低了声音,怕一旁的张姿燕听见。
「是啊,刚和一些建商开完说明会。」
「任总,有什么事要交代吗?」她立刻恢复以往公事公办的态度。
「没事要交代,只怕你会胡思乱想。」他浅笑著,明知她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他还是笑著,好像白月就在他面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