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還要再狠踢他一腳,才能讓真正的師父回神嗎?
「師父,你要去哪里?你肚子餓了嗎?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喜鵲一邊防備、一邊靠近、一邊又忙著嘀嘀咕咕,只希望師父可以因為她的嘮叨而回過神。「師父,你再不說話,我只好……只好……只好……總之,你跟我說你想要什麼吧!」
「血,我要血。」獨孤蘭君听見自己說道。
喜鵲一听倒是放心了,這時候他若要什麼饅頭包子,她也變不出來,血這東西她還有。
「沒問題!」喜鵲立刻點頭,拿出他給她的匕首,想也不想地便往腕上一割,遞到他唇邊。
獨孤蘭君擒住她的手腕,咽了幾口她的血。
鮮血替他慘白的唇添了艷色,那悠悠閃著光的黑眸此時明亮異常,襯得他玉雕般的容貌更加地雪白不似凡人。
「師父,再來點血?」喜鵲一心系著他,完全忘了手上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