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而是,他必须敲醒她十七岁爱作梦的脑袋,他大可像对付其他女人一样玩玩就丢,可她是程亚亭的同学,他无法、也不能这样伤害一个未成年少女。
「你这是在勾引我吗?」他用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了十九封浅蓝色的信封。
从送回外套的那天起,十九天来,他天天收到同样的浅蓝色信封,每封信里都写著令人动容的缠绵情话。
「我……我没有勾引你。」她的声音细细软软的,没有力道,只有委曲。
「如果你想勾引男人,这些招数太幼稚了吧!」写情书?这是他十五岁时玩的戏码!
「我没有要勾引你,我不要求任何回报的。」她再次否认。难道对一个人表达喜欢就是勾引吗?
她泪意盈眸,终于扬起水亮的大眼凝视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