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人要你叫?为什么……」
「停!」
牙鹤书惊魂未定,又要经受这样的折磨,简直是最惨不忍睹的迫害。她索性闭起眼楮享受著眼不见为净的感觉——圣人们总算是说对了一句话,看不见的时候很多事她都可以不想,可她总不能一辈子当瞎子吧?
「说!你清早窜进我房里来想做些什么?」
早就说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吧!大鼻鸦居然还说乌清商是只长著白毛的乌鸦,如果他真的圣洁如鸽,那怎么会闯进她的房间?又怎么会坐在她的床边?由此可见,长著白毛的乌鸦就不再是乌鸦,没有色心的男人根本不是男人——这才是真正的圣人之论呢!
乌清商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我看你房门没关,以为你醒了,所以就进来转转,想让你看看我刚涂上脸的这种墨绿色的东西,我以为你会喜欢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