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担心她会难过,没有这一份胆色,如何做陈子松的情人。
饼了两天,他走了。
燕如坐在园子里看小说。
她已很久没有开工。
做室内装修也不容易,工夫琐碎,客人挑剔,品位又棋劣,时时半夜拨电话来:「对了,刘小姐,我忽然想起来,地板还是用松木的好」;又时时欠帐不付。
乐得清闲一阵子。
饼一年再说吧,如果地位已被新秀占去,那么,就索性退休好了。
朱小姐探头过来,「好吗?」
不知怎地,燕如总是不好意思不理她。
她和颜悦色点头。
奇怪,朱小姐每天都妆扮得去做客人似的,燕如佩服她的体育精神。
朱小姐一本正经问:「听到什么没有?」
「你指新闻?」
「不,」朱小姐说:「我们的芳邻。」
「哪一家?」燕如莫名其妙。
朱小姐往左边奴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