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不是仔细的记者,你并没有注意听我的话。」
他张著嘴不知所措,确实,他只关心她是否杀害教授,对于月光奇幻之说,则认为足诗人小说家擅用的伎俩。
「妳说……妳眼前所看到的,是妳没看到后的景象?」他试著推敲她的话。
她低声笑了,甜甜的笑窝隐然浮出,模样年轻好多,他看得竞有点傻了。
她止住笑,脸颊略微晕红,他的注视令她慌乱。
「我怀疑……我被人动了手脚。」
他哑然失笑,一个好端端、神智清楚的女人,张著眼被人动手脚,居然还有不知道的道理,岂不是张著眼说瞎话?
他当然没有露出可笑的表情,捺住性子听地辩驳。
「好吧,我说了,不管你相不相信。」她吸足气说:「三年前,我还在美国念书,一次难得的机会,我经由教授的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