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已然酸涩的眼,水雾影再次伸出手,或许激动的心已平复,惊吓的魂已归位,他的手已不再抖,于是他轻柔的抚上她无一丝血色的肤颊。
指尖传来她的冰凉令他舒缓的眉心再次蹙紧,水雾影看著望著,心揪著疼著,一股莫名的冲动使他想摇醒她。
失血过多的她苍白得像鬼,虚弱的吐息令人错以为躺在眼前的仅是一具尸体。
他宁愿她像个小媳妇,用委屈的眼神看他,也不愿她虚弱到无力睁开眼睑。
平复的心情再起波澜,抚颊的指已留恋在她抿直的唇瓣上。
当得知她溜出门时,他除了担心就是生气,气她不信任他,那时他曾立誓若找到她定会先揍她的小以宣泄怒气和惩罚,可见到她的那一刻,什么气都没了,他只想杀人,杀了那三个好事的女人,杀那胆敢伤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