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作馅心,最后用小火煎成金黄色,吃起来外焦里软,格外香甜。」
她咂吧了一口,不住地摇著头,「我在家的时候吃的丽江粑粑是用丽江特产的小麦磨出的粉加注从玉龙雪山流下来的清泉合成面团,比这滋味更好。可惜如今身在宫中,这些东西是不得了,就这么凑合著吧!」
这还叫凑合?那要精细著做,得成什么样啊?李原庸吞下满嘴的粑粑,不忘提醒她:「在宫外头还罢了,回了宫,切不可做这些东西。」
彝族之人思乡,就意味著心怀不忠之心———她闷头不说话,心下是什么都清楚,可活了这么些年,最美好的记忆又怎么可能忘得掉?
二人正说著闲篇,忽然密所一声大叫:「糟了!」
李原庸愣头瞅著她,密所满脸愧疚地嘟囔著:「我用了猪油,佛门之地怎能容得下荤腥?」她双手合掌,口中念念:「罪过啊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