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们会看到樊若水呢!」
「爷是说樊若水就藏在……那可是国主,众大臣三不五时就去转转的地方啊!」明了不敢往下想,忙遵照爷的指示吩咐下去。
重新坐回书案前,韩醉年将那些残破的纸片弥合在一处,望著他所画的小长老,他再次想起了从北边回来在江上见到的那个绞发、焚绢的小姐,越看越像,越想越像。他不禁提起笔照著记忆中那位小姐的模样为画中的小长老添上头发、衣裙,再抹去那道贯穿半张脸的疤痕……
这活脱脱就是一个人嘛!
可,这怎么可能?一位小姐怎么可能摇身一变成为寺庙的住持,还当上了国主的佛理导师?
这又不是他临睡前总爱看上几卷的今古奇谈!
或许,或许在他更了解他之后,他该再去会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