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赤果果的齐季清不敢多作挣扎,僵硬的坐在源城绪双腿之间,小心翼翼的不让背脊踫触到身后宽阔的胸膛。
源城绪拨开黑发,检视他的伤口,直到瞧见伤口愈合结痂才放下心。他撩起他束在脑后,半浸于水中的黑发,兴致勃勃地说道:「我帮你洗发。」
齐季清都还来不及回答,绑著发的缎带就被抽掉,身子被挪向池缘,一头长发就散在浴池外。齐季清正想起身抗议,一盆温热的水已兜头淋下。
「别乱动,弄著伤口就不好了。」
或许是真的不想弄痛伤口,齐季清顺从的坐在浴池里,任由源城绪一次次用香膏搓揉著他的头皮和长发。和浴池里相同味道的香膏,让人格外能放松心情,甚至舒坦得昏昏欲睡。
齐季清似乎真的在浴池里睡著了,因为他不记得源城绪何时替他冲净头发,他又是何时离开浴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