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披肩的手指用力,温书安静地看着他灯光下额前漆黑的碎发,微遮眉眼,清冷英俊。
心动滋生,原来这是喜欢。
比之前那些暗无天日的暗恋都要明确形象的喜欢。
泡了五分钟左右,盛京延拿帕子替她擦干脚,放她在沙发上。
洗完手回来后,他又弯腰打开医药箱,取出酒精棉签和药酒。
轻轻细致地擦她伤口,他做这一系列的事的时候都很认真,仿佛是在面对一个稍有差错就会失败的物理实验。
酒精的量不多不少,刚好三毫升,药酒摸上后揉的力度也刚刚好,不轻不重。
灯光下,鸦黑眼睫铺在男人眼窝里铺出一圈阴影,指骨修长,手腕的骨节凸出,黑色蝴蝶纹身清晰。
他上完药后放下她的右脚,嘱咐,“别沾水,明早我再帮你上药。”
“睡吧,晚安。”
他准备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