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性里嚣张的光芒退去了,她变得简单、安详,平和得像那颗摔碎的玻璃心。
「需要我叫成晔进来吗?他在外面。」怕她不相信,珊瑚还解释著,「成晔还是有点关心你的,看著你倒下,他推掉了记者会,留在医院里,怕你再一次进入危险期。」
她点点头,没说话,也没让成晔进来。
她变得有些不同,珊瑚说不出哪里不同,总之就是不太一样,「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她不习惯见到她欲言又止的模样,那不像她的姐姐,那个嚣张跋扈的女人。
是珊瑚要她说的,她就不客气了,「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没有了琉璃……就是说没有了我的存在,你会爱成晔吗?」
这个问题卡在她们姐妹俩之间很久了,为什么她一旦清醒过来就突然问起?珊瑚想了想,决定面对这段陈年的难题,「我想……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