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钟隐月还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别的东西。
但他一时说不清那是什么。
钟隐月是个神经大条的人,他以为是玉鸾长老在眼前这般发疯,沈怅雪的三观被击碎了。
钟隐月便气冲冲地说:“所以我都说了!我不是玉鸾!玉鸾会跟你这样发疯吗!?”
沈怅雪噗嗤笑了,摇了摇头。
他一笑,真有如江南春意般令人心神荡漾。
钟隐月被他笑得心中猛一颤,支支吾吾了几声:“那你是信我了?”
“不信。”沈怅雪说。
钟隐月如遭雷劈:“为什么!?”
“长老见谅,实是长老所言之事过于荒谬。”沈怅雪低头拱手,又向他行一礼,“师尊待我极好,此事我还需斟酌一二。”
这还有什么好斟酌——
钟隐月内心抓狂,又转念一想,也有道理。
毕竟乾曜装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