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妈实在看不下去,原本记忆中好面子、福福泰泰的人,此时竟潦倒得行将就木似的让她一时气怒。
「是我逼死她的!是我逼死她的!」他抱著头痛哭。
夏老妈突然觉得自己残酷,干嘛去教训一个无力的父亲呢,他无心去教好女儿是有原因的,看来,今天是白跑一趟了,她连问当年傅子岳有没有做那事都不敢问,怕更刺激了张先生。
她站起身,说:「张先生,我想一切就算了吧,您就当我今日没来好了。」她叹著气环顾一下四周,「张先生,好好生活啊!」
张得七没有动,老泪纵横。
就在夏老妈转动门把的一刹那,他说话了,「我想,子岳并没有强暴淑诗。」
「什么?」夏妈妈马上回头。
「我想您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要问这件事。」他吸了一口气,一阵嘶嘶的抽气声有些骇人。
夏老妈等著张得七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