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一个妙龄女子站在大厅中央,叉著腰,双眼圆睁,瞪著他,当然也瞪著我,她怒火中烧,咬紧牙关,誓死要与我们算帐的样子。
要命,我想,这一定是粉红色浴袍的女主人,好,如今我水洗不清。我很疲倦的坐下来。
那女郎与方中信摊牌,哗,性如烈火,一手扯住他的领襟要请他吃耳光,而阿方也妙,一二三伸出手来挡,同她对招,纯熟得不得了,分明是练习过千百次,这是他的老情人,毫无疑问。
怎么这么凶,我与丈夫虽然唇枪舌剑,却从来没有动过粗,太过不堪。
一边嘀咕,一边又怕花拳绣腿会落在我身上,痛不会很痛,不过一世英名就此丧尽。
我想表自,又不知这种时候说什么话,惊骇莫名。
只见他们扭在一堆,丑态毕露,似乎还没有进化为人。
刺激过度我忍不住炳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