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爷要送你一栋别墅,你拒绝了,给你名车,你也拿去变卖,为的是报复以前自己的愚昧,现在,你却找到一处专属自己的天地,不必再流浪、不必再依靠女人,这不正表示著你已解放了过去的自己,你一点感动都没有吗?」
席安平在视著手中的杯子,一阵冰凉由手掌传到心底,彻底将他冻结。
「回忆又开始泛滥,所以仇恨即将作祟,是吗?」她问道。
转眼之间,他冷冷的表情又换上笑脸。
「我只是暂时休息,并非长期定居,顶多两个月后,我就会恢复以往。」
「你难道不知何谓习惯?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病,只要患上了,就再也挣不开。」她吸了一口烟,优雅地慢慢吐出。「当初,谁不害怕杀手这个职称,只不过结束几条人命后,就渐渐习惯了,如今,杀人就像吃饭那么简单,习惯,真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