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昊瞪著她氣到紅通通的臉頰,不明白這個剛才在總監面前當縮頭烏龜的家伙,怎麼有膽子在他面前如此氣焰高張?
他是冷昊,從來只有他擺架子給別人瞧的分。而這家伙先是要求他試音,現在又「命令」他一定要回答問題,分明膽大妄為。
「我沒有要用我的傷勢敲任何竹杠,我只要求換你一個答案--上星期五晚上你是不是在某某大樓的頂樓,用你的手機聲音把我嚇個半死?」錢莫憂被惹毛,徹底忘了要怕,就是雙手叉腰與他互瞪。
「我嚇你有什麼好處,我只是剛好在那里。」他說。
「所以真的是你!你不是鬼,你也沒有被附身?一切都只是因為你那該死的手機鈴聲?」
錢莫憂沖到冷昊面前,每說一句,就忍不住用手戳他一下。
她每戳一下,冷昊的嘴角就緊抿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