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马上站起来,心还是剧跳,我说:"香小姐,请。"强自镇静。
她与我一起出门,走在路上,凉风一吹,我觉得好过一默,于是说:"我送你回
家吧,谢谢你在人前给足我面子。"
她犹豫著,过一会儿她问:"不是说,去看电影吗?"
我苦笑,"别再讽刺我了,没想到在香港又见面,幸会幸会。"
她将手臂抱在胸前,看著我。"庄──"
"什事?"
"庄,后来嘉芙莲跟我说──"
我看著她。
她无可奈何地说下去,"跟我说,跟我说──"
"说什?"我没好气。
"你并不是那样的人。事实上你有个绰号,叫做-今夜我醉,改天如何。"
她不提这个犹可,一提这个我悲从中来,好哇,你这个残忍的家伙,总算承认自
己的过错了!
我铁青著脸,转过头去。
"庄,我误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