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推门进来的正是香瑟瑟,她探头问:"嘉芙莲?"
我一怔,随即冷冷的说:"她不在。"
香瑟瑟见是我,呆在门口。
我穿好鞋子,披上外套,燃起一枝香姻,深深吸一口,讽刺地说:"还不出去?
跟我这种败类独处一室,你当心以后嫁不出去。"
她被我气得作不了声。
我长叹一声,扬长而去。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想。
过几日接了母亲的一封信,写著:吾儿如见,大学毕业后盼早归来成家立室为要,
切勿与异族女子鬼混。
我于是绝迹啤酒馆,尽心尽力考完试好回香港执业赚钱。
我想我会把条件降低,去结识一个普通点的女孩子,那种念过几年护士学校或是
秘书学校的,会得崇拜我接受我的。
唉,齐大非偶。
小丁说:"嗯,老庄,你倒是放弃得容易呵。"
"我说过我不懂得追求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