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毒已深,我无可救药……」声音低下来,细不可闻。
小冰侦探社此刻静寂得一根针掉落地下也听得见。
艾莲脸上之失望,不是笔墨可以形容。
不,英姑不是受害者,司徒慧中才是。
我们沉默许久,像是为慧中的童年致哀十分钟。
这是慧中心内一个永不愈结的疤痕,她外表装得再好也不管用。
我不欲置评。
英姑打开手袋,取出一张支票,放在桌上。
「送客。」我说。
没有人移动脚步。
她自己拉开门走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仍然姿态婀娜,腰是腰,胳臂是胳臂。
这个坏母亲。
艾莲颤抖著声音,「我看错了人。」
「不必自责、看人是一门高深的学问,谁都会犯错。」
我取起那张支票,银码不错,超过我们理想。
我照例的在街角等慧中。
天气更冷,南国的冬季很少有呵气成雾的日子,今天本市像北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