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未矜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那晚出于情不自禁,差点就要吻上去了。
好在悬崖勒马,什么也没发生。
青年很有眼力见,就当不知道她当时有什么意图,也不追究她为什么突然回避了这种意图。
只是羊羔般温顺地继续当着佣人。
清早煮上一碗热茶,晚饭后替她按摩。
两个人就维持着这样似乎可以再近一步,却始终巧妙地支在一个无法突破的平衡点,怎么也没有变化。
当然,这主要是施未矜不想有变化。顺从听话的青年不想触她的霉头,只能跟着她的习惯走下去。
回想起那天晚上自己突然的冷淡,施未矜也觉得好像有些不近人情。
明明是青年那么努力才营造出来的气氛。
这么想着,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年轻上校,决定去探望一下病中的青年,也算是微小的软化和补偿。
…
楚知川确实烧得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