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第一次问自己:是不是完全没得救了呢。
五年的感情投资,是否全部落空,这个家,是否应该放弃?
「定邦。」
区定邦抬起头来,有点讶异,他不晓得多久没有听见妻子叫他,感觉上十分陌生。
琪琪心中十分凄酸,「定邦,我有话想说。」
「没有问题,你要什么都可以拿走,琪琪,家里无论什么都是你的,我不会与你争。」
琪琪内心恻然,她听过许多丑陋的故事:像女方走了以后,数百元的帐男方都不肯代付,定邦倒不是那样的人。
琪琪问:「我们之间倒底什么地方出了纰漏?」
定邦一怔,站起来,尴尬地说:「我累了。」
「不,定邦,让我们把事情讲清楚──」
定邦僵著一张脸,「还有什么好说的,要说早就该说了。」
他躲入书房,不再肯出来。
琪琪摊摊手,觉得已经尽了力,颓然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