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是……」她以为是娟娟嘛!想到娟娟再也不能陪她,和著早晨的起床气,她没来由地感到心伤。
「哼。」她果然想著别人,邵伊恩冰封的心头竟隐隐作痛。
「我……」花季婷愈想愈委屈,在宫中谁下把她当宝捧著呵护,几时受过像最近这一连串的颠沛遭遇,还有这位动不动就对她大小声的臭男人,她忍不住红唇一撇,哇啦地嚎啕大哭。
「你这是干什么?」邵伊恩没料到有人会说哭就哭,一点前兆和「预备动作」都没有,害他一时也慌了手脚,骂也不是,安慰也不是。
「你好凶喔,人家父……亲和母后……亲,都没有对人家这么凶,呜……呜……」这一宣泄非同小可,俨似汪洋大海绵延不断,转瞬间花季婷已泪流满面。
「我哪里有?」把他说得跟十大枪击要犯差不多,所以他就说嘛,女人最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