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方中信……他在我临走一刹那的表现好不激动,硬生生要两个有感情的人分开,实在是残忍的事。
我紧闭著眼楮,面壁而睡,热泪仍然夺眶而出。
待他们的组长驾临,把我这部分的记忆拔除,就不会伤心落泪,也许他们真的是为我好。
有人推门进来。
「好吗。」他声音很轻快。
这就是刽子手,来谋杀我美丽而哀伤的记忆。
我拒绝转过头去。
他在我身边坐下。
他说:「吃了很多苦吧,抱歉令你痛苦。」我维持沉默。
「那些不必要的记忆,徒然影响你以后的生活,相信我们,消除了只有对你好。」
我忍不住冷冷的说:「你认为会对我好。」
那人并没有生气,「社会上有许多传统的价值观,不由你不信服,譬如说,孩子必须做好学生,用功读书,谁说过成绩优异会使他成为一个快乐的人?但父母都希望他勤奋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