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雯心如刀割,「姐姐,有什么事你骂我好了。」
程岭只是说:「我担心你的安危,你若是有什么闪失,我这些年的苦白吃了。」
「姐姐,你说什么我都照著做。」
「我想你把书读好,替华人争气有许多方式,无需如此强出头。」
「可是——」
「不必同我讲别的理论,我不懂,也不想听。」
程岭摆摆手,显示了她权威专制一面,她确是家长,一家之主,此刻是她运用权力的时间。
「是,姐姐。」
「你心中不服是不是。」
「不,姐姐,我心服口服。」
程岭又流泪,「你放心,我不会管你其他事,学业与恋爱都不伤身,任你去。」
「毕业后我想念法科。」
「也好,以后多接华人官司,伸张正义。」
「一样会结下仇家。」
「那怎么一样,那是公事公办,你们此刻是挑衅生事,砸人饭碗。」
程雯不敢再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