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她退了一步。「不是教你擦自己?」
「我是怕我擦完之後,帕子髒,就不好讓你擦臉了。」他說得理直氣壯。
「不消你忙,我自己有。」邊說,她邊從懷里掏出索帕。這東西她本就隨身帶著,哪有跟人借的道理。
可韓天鶴哪依。
「不成,是我先把帕子拿出來,你得先用我的——」他就是讓自己的帕子染上她的香汗,想想自個兒懷里藏了她用過的帕子,哎呦,那可真銷魂。
「胡攪蠻纏。」
她橫他一眼,帕子還沒踫到她的臉,他已一把搶了過去,直接往他頭臉上擦。
「你這人!」她氣得跺腳,哪有人自己帕子不用,硬要扯人家的來替!
現下,她的帕子已被他汗水染濕,就算他肯還她,她也決計不會再往臉上抹了。
「現在只剩下一條干淨的帕子了。」他畢恭畢敬地把他的帕子呈上,兼還行了個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