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其玉心中老大不痛快,盯著手掌被白色绷带包得密密实实的,疼痛如潮水般自掌心袭向全身。
帮他包扎的是位头发花白的老医生,除了缝十针外,为了预防起见也替他打上一针破伤风。
简亦升颇为担心的皱起眉头,简单询问注意事项。
博得亦升的关怀是件好事,他应该高兴才对,但让他板著脸孔失去笑容、心情轻松不起来的主因,全出在他怀中的那只畜生;那只害他受伤的罪魁祸首,非但没感到愧疚,反而大方地偎在亦升怀中做它的春秋大梦。
「其玉,实在很对不起,害你受伤。」才踏出医院,简亦升立即慎重地点头向宫其玉道歉。
爆其玉错愕地凝视著有点陌生且认真的简亦升,原本想脱口咒骂黑狗的话也跟著吞下肚,他皱起眉头举起手搔搔头,不能理解的反问:「亦升,明明就是那只狗的错,你不需要向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