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想想,又一点都不奇怪了。她本来一直穿著修女的袍服,而后来他又气得不曾注意到她穿的是什么。
但现在他一旦注意到了,又希望自己不曾注意,因为他想起先前抱住她的感觉。
体内的欲火升起来了,他在椅子上不安地欠动著身子。「快把你的工作做完。」
他粗声说道。
珍妮注意到他突然又变得粗鲁起来,不过她把它归因于他喜怒无常的性情——也正是这种喜怒无常,使他一会儿像一个凶煞怪物,一会儿又称兄道弟的。
就她而言,她的身体也几乎和他的情绪一样捉模不定。几分钟前,尽避帐篷里取暖的火烧得正旺,她还是很冷,而此刻她又觉得全身发热!同时她发现自己十分渴望再恢复他们刚才那样友善的关系,倒不是因为她想和他做朋友,而是那样她就不会那么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