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佣缩手,叹口气,怪人何其多,但,薪酬比别人家高百分之五十,况且一对一,上了轨道,自有便宜之处,权且忍她一忍。
年轻的帮佣自厨房开始收拾,发觉这户人家连冷开水都没有,地下摆满矿泉水瓶子及纸杯。
打扫完厨房,她发觉女主人睡熟,一双手垂在地板上。
办公室女性也如男人一样,需要专人服侍,女佣突然觉得责任重大。
是什么使她这么颓废?
喝剩的玻珀色酒在水晶杯子内闪闪生光,干瘪的花,不梳不洗的人儿……
门铃震天价响,也只不过动弹一下,没有表示。
女佣去应门。
进来的是沈培,「她人呢?」
女佣朝那边努努嘴。
「要命,」沈培说,「下午两点已经喝成这样。」
她过去蹲下,用手推她。
祖斐睁开眼楮,眯成一条缝,看到是老朋友,撑起半边身子,实在乏力,又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