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熟識的上流社會的人,是不會去踫東方女子的!」
他的意思是就算他要把她送人,也沒人要她,是嗎?
佳媺任由他橫抱著,無言了。
他的話分毫不差的全吹在她的痛處,字字見血。
要不是佳媺太沉浸在自己的傷痛中,她會發現韓森的呼吸過于沉重,絕不像他所表現出的冷漠與殘酷。
他們來到了一個芳草如茵的崖坡。
這里是一個制高點,有著一望無際的海景,腳下優美蜿蜒的海岸鋪著雪白的細沙,輕輕緩緩的海浪卷起雪白的蕾絲,溫柔的輕吻著白沙,如果不是吹在身上的風是那麼強勁、真實,這里美的會讓人以為自己置身在一幅風景畫中。
「這里是馭風崖,我最喜歡的一個地方。」韓森放下她,站在她身旁幽幽的說。
「剛才那些話,是不是刺得你很痛?」他轉頭,看著她蒼白的懸劍空壟,望進她猶漾痛楚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