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更漏,更添凄清。
齐伯洸勤拭著韦廷发烫的额头,一点都不敢松懈。
大夫所言不假,韦廷果真半夜就开始发烧,呼吸急促,痛苦万分。
眼看著韦廷受苦,他却无能为力,齐伯洸心里有说不出的懊恨。
「可恶!」
齐伯洸低咒一声,紧握著韦廷发烫的手,恨不得能将韦廷身上的痛楚转移到自己身上。
由于深陷于自责之中,一向警觉的反应变迟钝,连有人来到陵霄阁门外,他都没发觉。直至敲门声响起,他才猛地站起身来,戒备提防。
他走出房间,来到大门前扬声问道:「谁?这么晚了还有何事?」
如果是不重要的人,他是不会允许他们来打扰韦廷。
「大师兄是我们。」
门外响起出乎意料之外的声音,齐伯洸赶紧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