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忿忿地走出屋外,來到車子旁,憤怒的將行李箱給拖下來。
赫毅倚在門框旁,一副看好戲的心態。看來這個要人侍奉的嬌嬌女是跟他來真的,既然如此,那就別怪他了,不把她整得自動棄甲離開從此不再來犯,那他就太對不起這附近的居民了。
赫毅的長腿蹺得高高的,優閑地躺在回廊上的躺椅上,欣賞白樺忙近忙出搬著行李家當。
這女人也真奇怪,不過是來一個禮拜,居然扛了一大堆的東西,當她要再這里永久居住嗎?
不過,她真是一點辦事效率也沒有,那麼一丁點東西居然搬了一個上午還沒搬完,真不知道她平日是怎麼活的,應該說是被人侍奉得太好了,以至于一點東西也提不動,依他看來,她拿過最重的東西大概是只有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