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说,边开始在他伤口上上药。除了第一次撕去原有胶带的动作有点粗鲁外,她上药的动作还算柔和。
显然,刚才她是有点惩罚他的意味。
「叫我阿啸。」他咧开嘴,对上的却是一双冰冷的黑眸。
「我不认为我跟你有熟识到可以叫阿啸的地步。」
「好吧!但你会租一间房间给我,不是吗?」
「什么?」
她停下上药的动作,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啊!大姊,这不是很棒吗?」裳月连忙在一旁帮腔。
这栋古屋是半个月前大姑妈老家被山洪冲走后,大姊用尽所有的积蓄付出头期款买下的,后期的贷款,银行甚至还没批准下来呢!
所以说,他们缺钱缺到连所有的家具,方裳珞都打算自己动手做,「反正我们还有好几间空房,难得有人肯和我们一样睡地板……」
「裳月!」她不敢相信的怒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