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觉思自嘲地撇了撇唇,苦笑,「那时我刚当上律师没多久,基于某些原因,我无法选择当事人,就算是一些令人厌恶的家伙,我的职责仍是为他们辩护、争取权利。」
「我不懂。」她抿著唇道。
「法律之下,每个人都有平等的权利,我只是被派作被告人的传声筒。」他简单地解释著。
「说这些话并不能改变我恨你的事实。」方默云突然忿忿的说。
钟觉思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关于这点,我早已心里有数,在那种情形下,你会恨我是正常的。案子结束后,我一直在找你,想向你说声对不起,表达我深切的歉意,那是我第一次为自己所做的事感到难过,心情很沉重……」
说到这里,他轻吐了一口气,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之后,接著又说:「听说你母亲过世后,你便带著唯一的弟弟离开香港,你们后来如何过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