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嘿!」的一声,说:「还好给你最劣的酒,否则浪费了。」
我呛得眼泪也流下来。
和著泪,我低叫:
「老沈,都是你害我闯的祸。」
「我几时修炼了这等武功。」说著又燃点他的烟,向我喷著。我呛死了、难受死了,他也不会暂停。
一切不会因我的震惊而稍改。我烦躁而苦恼,索性拿了一瓶酒,自顾自的喝。
老沈「啧啧啧」的,吸著烟,拨电话:「医生可不可以来?有人病入膏肓。」
「别叫他,通通不是好人。」
「少爷脾气,请省省。」他道:「你醉了,段君。」
「取笑我吧,老沈,我如今失意了。」我叫著:「最大的打击不是知道无法摘取天上的星,而是知道:一直翘首仰望的,根本不是星星。」
老沈咬著烟,目光停在我的脸上。
「一个资质平凡的女人,一个欺哄众生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