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柔软的毛巾将身上的冷汗吸附,温柔的触感也让程津的理智回笼,听到蔺蔺的问话,他只是勉强的笑笑:“记不清了,应该是个很可怕的噩梦吧。 ”
蔺蔺对他的情绪非常敏感,立刻听出来这是假话,她想到在门外听到的只言片语,还有程津的语气,推测问道:“是梦到我了吗?”
“我死了?”她问。
只是她的问话刚刚出口,就被程津一把捂住了嘴,颇有些严厉的看着她道:“不准乱说。”
这反而侧面证实了一些问题,蔺蔺眉眼微动,紧紧的看着他,然后拿下他手:“好,我不说,但是你也不准瞒我。”
程津抿着嘴不说话。
蔺蔺将他的冷汗擦干,然后拿过沙发上的薄毯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温和道:“如同你担心我一样,我也很担心你,今今。”
程津的眼睫颤了颤,还有些躲闪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