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酥!”岑慕阳生气的怒喊。
聂双双倒是淡定,反正每年这种情况都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她已经习惯了。
黎酥站起身,讽刺的扯了扯唇:“不用白费力气了,没用的!”
那个人不在,她的病好或不好,又有什么关系!
岑慕阳气的胸口疼,但也知道她说的是对的,她这是心理疾病,任何药物都只能起到抑制作用,除非她能够放过自己,否则谁都救不了她。
黎酥见两人表情都有些沉重轻笑一声:“好了,带你们去看场戏吧!”
夜色酒店
周宴庭迷迷糊糊之间好像听到什么人在哭,一阵阵的抽泣声不停的响起,让他心里一阵烦躁:“别他妈的哭了!”
他气急的大吼一声,随即睁开眼睛,只一瞬瞳孔猛地放大:“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