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凭这两点就够令人议论了,更何况他还只是一个无官无职的军师,辖治不了这些虾兵蟹将——不拿他来闲磕牙,未免也对不起自己良心,说闲话的对象还用得著做第二人想吗?
欧阳的‘不近’更是成了众人的笑柄。
「来这儿大半年了,也不曾见先生往窑子逛去,这可真叫人疑心!」
「有啥好疑心的?少年家白净净、水嫩嫩的;八成是中看不中用,在窑姐儿面前挺不起来。」
边挑砖边打混的小兵们哄然起笑,拿先生寻开心。
「别是少年贪欢败肾吧?!」另一个人接腔道。
「欸!看样子八、九不离十!」
「说不定是个兔崽子……」
「什么是兔崽子?」不同乡音的小兵问。
「就是嘛!没见识!」
「喔!咱的家乡话叫做‘相公’啦!」
「我们闽中说‘契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