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案上的宣纸皱巴巴被揉成一片,墨迹横斜,半干未干。
杜若璞托着那截纤腰将人抱上案头时,狼毫笔“铮”地坠在地上,墨汁溅开几点,像极了心头乱意。
指尖轻勾,她胸前的束带瞬息散开,轻绡簌簌坠下,肌肤映入眼底,乳团盈盈颤动。
薄纱未将乳儿勒出痕迹,唯那两粒乳尖却红肿得艳丽,像是点火,惹眼得过分。
“唔……”杜若烟才一声溢出,唇齿便被哥哥重重压住。
他的吻带着几分狠意,像是要将方才讲堂上“杜晏”锋芒毕露的锐气,尽数碾碎,渡回到她口中。
直到她气息尽乱,手指急急捶他肩,他才松开,却留下一对湿得发亮的唇瓣。
“晏弟,罚你。”
清脆一声,白玉药瓶磕在案上,声音在静室中分外突兀。
杜若璞指腹沾了清凉膏体,忽然狠狠碾过她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