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推窗的手,抚在她锁骨的胎记上,缓声问:“冷么。”
明知故问,绿浮没答,见他往后退开身子,明目张胆的视线扫过她两腿之间。
他目光似携带着火,绿浮腿心被看得一热,穴口贝肉本能紧缩,挤出大波蜜液,打湿了臀下的玉金软垫。
谢殿春瞧见了,他闷声不响地勾唇,拿着鞭子弯折,使得它更硬,他用折得硬的那端去碰了碰她阴蒂。
“大人…”
长鞭纹路粗糙,一碰上,她就止不住地哆嗦、流水,更不要说他还用那东西上下研磨。
粗鞭磨穴,自中间分开两瓣绯红的贝肉,鞭身很快被里头流出的水液晕出深色,让上头纹样的色彩更为艳丽,他动作缓慢,以它上下挲过她整个下体,鞭头多次路过穴口而不入。
她被他这般手段折磨得瘙痒难耐,身子空虚,体温节节攀升,姣好面容上不由地泛出情潮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