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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非常专心地在思考,以至于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已经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凝视她好一阵子了。
谁?除了白季浪还会是谁。
「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他突然出声,著实吓了她好一大跳。
「白季浪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她都不知道?她拍著胸口压压惊,质问眼前的不速之客。
白季浪不急著回答,他倾身横过阻挡在他们之间的桌子,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带点惩罚意味地给她结结实实的一吻。
「我说过,别连名带姓的叫我。」他贴住她的唇办,牙齿不客气地咬了她的下唇。
痛!她捂住遭袭击的唇,以眼神诉说她的抗议。
这怎能怪她,她早就叫习惯了,哪能说改就改,每次都拿这个理由吻她,一点也不公平!
雹沁如却没发现到,她早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他;习惯他的吻、习惯他对她的一些亲昵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