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啦,人家一个人吃好寂寞嘛。」再逗下去,她恐怕要杀人了,水昊见风转舵,改采怀柔政策。
昏迷了一个礼拜,单靠他在附近找的野菜、野果榨的汁来维生,他相信她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可是他亦明白,要她回过头来求他施舍,她宁肯选择死。
她就是那么倔强的人。
而这样的焊妇,他却舍不得她死,不,他根本不要她死!
当此强烈的念头掣电穿越他的脑海时,他委实愣了愣。
那或许便是他屡次三番收敛脾性,甘心向她低声下气的缘故吧?
为什么?他素来只顾自己,何时心里多牵绊著她这么一个人?为什么……「喂!」贺洛芯使劲推他一把。「我跟你讲话讲半天,你发啥愣呀?」
「啊……什么?」水昊揪回被她吼断的思维。
「我说,你寂不寂寞干我啥事?」贺洛芯两手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