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可知此人的城府极其的深不可测。
温漾如同一个即将接受审判的罪犯,沉默地跟随沉庭兰等一行人出了医院。
温度零下的深夜里她身形单薄,止不住打着寒噤,长发随着寂寂冷风摇摆飞舞,四肢被冻得麻木僵硬,脸上更无一丝血色。
沉庭兰命助理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温漾肩上,又递给了她一个牛皮纸袋。
他姿态优雅立在车前,温和出声:“事情来龙去脉我已得知了个大概,你先回家吧。”
沉初棠在车内愤愤地降下车窗,露出个脑袋,对着他不可置信道:“哥,她就是个该教训的贱人!你——”
别管我。
“初棠,”沉庭兰装作无奈,轻声打断了他,“这种没教养的话不许再说。”
沉初棠不情不愿闭上了嘴,在沉庭兰面前嚣张气焰无影无踪,乖顺得宛如鹌鹑,但也仅乖顺了一秒钟不到,他扭头朝温漾无声地做了个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