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仲羿倏地勒停胯下的马匹,扳过悠儿的脸蛋,望进她眼里,一字一句地问著:「你、说、的、都、是、真、的?」
「是真的。」悠儿轻轻颔首,莫名地揪紧了心房,眼眶也泛起酸意。
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呢?她原本就是一条鱼,再变回原形并不会有什么改变,不是吗?
可若真是如此,盘踞心头的酸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阎仲羿深吸一口气,「如果……你真的变成一条鱼,你……还会认得我吗?」他不知自己为何这么问,也觉得这是个愚蠢至极的问题,可是,它却重要得让他非问不可。
悠儿只觉心口一麻,颊上有种温热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心口很疼,他这个问题让她好感伤。
「你……哭了……」阎仲羿以指腹拭去她的泪水,哑声问著,「为什么?」
「我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