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从渊却还不肯放过她:“但你唤的是我的名字。”
这道沉声霎时唤起故意被压下的大片回忆。
宋衿禾吓得发白的脸色又恢复些许血色,甚逐渐开始热烫。
她唤的当然是他的名字。
除了他,还会有谁出现在她梦里和她做那样的事啊。
若是换了别人,她早就惊醒了。
盛从渊突然逼近,熟悉的气息扑洒在她面上,灼灼的目光像是要将她的内心看穿。
他低声提醒她:“一整晚,你唤的都是我的名字。”
语气里,似是还带上了几分显而易见的委屈。
宋衿禾心头一跳,不由瞪大眼。
他竟是还觉得委屈了吗?
盛从渊离得太近了。
近到宋衿禾不敢继续呼吸,别的感官却仍能密不透风感受到他的存在。
百口莫辩的慌乱,呼吸凝滞的憋胀。
宋衿禾哪曾面临过这种境遇。
鼻尖开始发酸,本也没有完全褪去的泪意再次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