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应该是乔安培。」纱英略带小泵娘的羞涩,害羞起来。
「什么叫‘我想’!你最近跟谁上床,这种事你自己最清楚了,什么我想你想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了,确定是乔安培吗?」
柴姐愈说愈激动声调提高了好几度,吓得电话那一头的纱英有点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呜……」纱英擦拭著泪水。
柴姐听见纱英隐隐约约的啜泣声,又心软。
「好啦好啦!你不要哭了,我真的很烦。」
纱英粗里粗气的道:「烦?怀孕的是我又不是你,你烦什么?
还这么凶我,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找你嘛,你还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大呼小叫。」
「好啦!我知道了,你就别哭了,既然事情都已经这样,我们就一起想想该怎么办吧!」
「那现在该怎么办?」纱英整个人垮在床上。
柴姐打开房间的灯,喝口水稳住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