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悸平复过后,她在无法抗拒的情况下被搀扶到床上。
「谢谢。」她无血色的唇角牵动著。
寒漠只是坐在床尾,当瞄到支票时,他竟有股冲动想知道以柔填下的金额,而他也真的行动了。
「你要收回去吗?」
「我只是想知道你的身价。」
「你认为该有多少呢?」苦涩的滋味依旧盘旋心头。
「对一个老是反抗我的女人,我很有兴趣知道你的价值。」她该死的平淡、宁静,不论他拿多少话来攻讦,多少行动来鄙夷,她总是默默承受。
「寒漠,若今晚是我们的最后一夜,何不让它有个美好的结局?」清秀的脸蛋沾染了淡淡的悲哀。
她知道当他看到支票上的金额时,他会气她竟不像其它女人一样狮子大开口,然后再嘲讽、怀疑她另有所图。
「有何不可?」他无所谓的耸耸肩。